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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能告诉她。

    感受到林知深的目光，赵特助立马开口:“林总没来过，是我今天在软件上查到的评分很高的一家餐厅。”

    赵特助语气自然，好奇问话:“这家餐厅钟小姐去过吗？”

    钟晚收回视线，轻道:“偶尔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距离酒店不远处，一辆白色网约车内。

    坐在车后座，扎着双马尾，带着黑色口罩的柚子拍了拍座位前面前面的人。

    “芋圆，怎么样，录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芋圆扶了扶黑框眼镜，点开单反回放，手朝后递给柚子。

    “诺，全录到了。从钟晚出来，到司机拉开车门让钟晚进去，一点不落。”

    柚子接过相机，冷哼一声:“来横店蹲了这么多天，终于让我蹲到钟晚私会金主了。”

    芋圆眯着眼看前面一动不动的车:“那车看起来不便宜。”

    视频放完，柚子将单反还给芋圆:“废话，不然你以为钟晚一身奢侈品都是从哪来的？直传器带了吗？”

    芋圆将相机接过，放在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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