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打开窗子? 外头能看见碧绿的小湖,风光极好。 “殿下可否帮臣一个忙?” 朱厚照提防着他? 虽说他视老高为兄弟,可老高总是坑他:“你先说? 本宫看要不要收银子。” 若是挨揍之事,定要银子补偿。 心中却跃跃欲试? 恨不得严成锦所托的事越危险越好? 这样就能开个天价。 严成锦在朱厚照耳边轻语几句。 朱厚照瞪大眼睛? 眉飞色舞:“虽然不是偷真的考题,可也会激怒父皇,本宫就收你一万两吧?” 西北延绥要打仗了。 招兵买马刻不容缓,可他才存了五万两银子,能招募和装备一支八百人精锐。 距万人大军,还差五万两银子。 严成锦想揍死他:“五千两,殿下不干,臣就作罢。” “好吧,你先给银子。” …… 良乡,藏书阁。 读书人就像寺庙里听主持讲道的和尚,坐得端端正正,三两衙役搭起高台,似乎要唱戏。 严嵩不解看向旁人:“有戏子卖艺?” “王大人要讲学了。”那人挤着周围的人,不管不顾坐在地上。 不多时,王守仁如平常时那样,走上高台开始讲心学。 “是非之心,不滤而知,不待学而能,是故谓之良知。是乃天命之性,吾心之本体,自然明明觉者也,说的是……” 严嵩面色凝重,听得认真,想不到京城,还有人布道讲学。 还是头一回听说心学。 可这样的学说,简直是侮辱朱学,与他过去所学,严重离经叛道。 这样耽误前程的道理,不听也罢。 半途站起身来,起身欲离去。 从半途开始,听讲心学的人,大多会如此反应,王守仁明知故问:“兄台为何离去?” “王大人传授的心学,恕学生不能认同,还望大人见谅。”严嵩作揖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 回到牙行的厢房,愣住了,床铺已被清空,仿佛它原本就是一个空铺。 严嵩大惊失色,忙跑去问店小二:“店家,在下付了银子,为何清空在下的床铺,还有行礼呢?” 谢玉抬头赔笑:“来良乡的读书人多了,自然是价高者得。” 奸商! 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,世态炎凉的凄凉感,席卷心态。 良乡的客栈紧张,供不应求,可他已付一月的租金,岂有赶人的道理。 “多少银子?在下出价,可高于他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