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虽然没有什么重大发现,但也找到了些许端倪……” “这些年来,时常有人报官,说亲人进入裕王府做工后,刚开始还会给家里写信,可过不了多久,便彻底失去了音讯,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。” “若是一两桩也就算了,但类似的折子足有十几封,无一例外全都被掩盖了下来……” “妾身觉得有些古怪,便将相关信息收集了起来,希望能对陈大人有些帮助。” 陈墨翻看着手中的折子,眼底掠过一丝寒芒。 一般情况下,在王府供役的下人,大多是世代为奴的家生仆,偶尔也会有在奴婢市买的仆役和短期雇佣的工人。 相比之下,裕王府购买仆役的数量似乎有些太多了…… 这些人都到哪去了? 想到楚珩身上那股血腥气,陈墨心中隐约已经有了答案,将折子收起,拱手道: “多谢夫人,这对我很有帮助。” “能帮上忙就好。” 覃疏露出了一抹浅笑。 陈墨犹豫片刻,出声说道:“这次我和严沛之彻底摊了牌,关于证据来源,他肯定会怀疑到夫人身上,夫人最近还是要小心一些……” “严沛之?” 听到这个名字,覃疏眼神满是不屑,冷笑道:“放心吧,以我对他的了解,只要覃家还有利用价值,那他就什么都不会说……你信不信,就算我当着他的面偷汉子,他都会假装眼疾犯了,视而不见!” “……” 虽说话糙理不糙,但你这话未免也太糙了。 察觉到陈墨古怪的表情,覃疏反应过来,急忙解释道:“大人别误会,妾身绝对没做过这种事!” 你做没做,和我有啥关系……陈墨嘴角扯了扯,说道:“衙门还有公务,夫人若是没有其他事情,在下便先行告辞了。” “……大人慢走。” 望着陈墨的背影,覃疏轻咬着嘴唇,暗骂自己嘴没个把门的。 这时,一个丫鬟快步走来,躬身道:“夫人,老爷请您过去一趟。” 覃疏神色变得漠然,冷哼道:“告诉他,老娘没空,还有,准备轿子,我要回娘家,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不在府里住了。” “是。” 丫鬟应声退下。 …… …… 陈墨回到庭院,天麟卫众人还守在这里。 厉鸢迎了上来,问道:“大人,情况如何?” 陈墨点头道:“还算顺利,咱们先走吧。” 他这趟过来的主要目的,并不是为了对付严家,而是要拉刑部下水。 只要手中掌握着罪证,那严沛之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他宰割,早杀晚杀都一样,最重要的,是通过此事来对付楚珩。 其实以陈墨的行事风格,还是觉得一刀砍了更痛快,但也不能老是让皇后宝宝来擦屁股。 为了不给她惹麻烦,还是要尽量利用规则,而不是打破规则。 这时,厉鸢凑上前来,鼻翼翕动,仔细嗅了嗅。 陈墨疑惑道:“你闻什么呢?” 厉鸢眨眨眼睛,低声道:“大人进去那么久,属下不放心,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狐狸精的骚味。” 自从上次“中毒”后,她就一直对覃疏心怀芥蒂。 这女人对陈墨心怀不轨,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荒唐事来…… ? 陈墨苦笑道:“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?” 厉鸢反问道:“不然呢?” “……” 陈墨摇头叹息。 看来世人对本大人的误解很深啊…… 众人离开严家后,一路回到了怀真坊。 刚走进司衙,陈墨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 身穿赤色绡衣的女子坐在椅子上,容貌俊俏,曲线曼妙,脚踝处系着一串银铃,有种清纯和妖艳杂糅的奇异美感。 “虞红音?” 陈墨眉头微皱,“你怎么在这?” 虞红音站起身来,望着陈墨的眼神有些复杂。 两人上次见面,还是在国子监初次开课的时候。 自那以后,她每次都准时准点去上课,陈墨却一次都没再来过…… 她压下翻涌的心绪,说道:“我是来报案的。” “报案?” 陈墨坐在公椅上。 黑猫打开笼子,跳进了他怀里,“喵呜”着蹭个不停。 他一边rua着蠢猫,一边出声说道:“要报案的话你去六扇门,来天麟卫做什么?” 虞红音摇头道:“这案子只能找你。” “嗯?” 陈墨动作一顿,抬眼看她,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