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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初音知道，他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。

    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。

    四年前，她和江皓阳之间，她是付出更多的那一个，她总是追逐着他，顺着他，讨好他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的言初音，卑微到没有自我。

    可是此时此刻，他终于在自己面前低了头，还露出这副同样卑微的模样，就像四年前的自己一样。

    她的心里仍旧还是充满着恨意。

    人们常说，恨意比爱意更长久。

    言初音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。

    她现在早就忘了当初，自己喜欢江皓阳的感觉，忘了当初那份炙热的爱，现在留下的，全是满腔的恨意。

    四年过去了，她还是恨江皓阳，恨夏冉冉。

    她无法原谅他们。

    江皓阳低头，眸光紧紧的盯着言初音，他见她冷沉着面色，一直不说话，心里也不由忐忑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害怕言初音改变主意，于是抿了抿嘴唇，神色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，“我们立刻办手续，越快越好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言初音冷眼看着江皓阳，眼神中闪过微微的嘲弄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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