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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什么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那个魔尊又要出来了？”北辰璧何等敏锐，看到柴凤音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，霎时间就顿悟了。

    “阿音，有个问题我好像一直忘了问你。”北辰璧脸上依旧浅笑温然，只是那笑容好像天边的云，风一吹就会散了似的。

    他寻了处树干靠坐着，拉着柴凤音坐在他腿上，不顾柴凤音不自在的挣扎，强硬地将人抱在怀里，“阿音别动，地上脏，还是坐在我身上吧。”

    柴凤音无声轻叹，听出他的不安，渐渐放松身体坐在他怀里由他去了。

    “阿音，我记得上次我追着你出了东焱国驿馆，被抓你的人打得昏死过去……之后就是十日前，我在燕耦墟醒来。我感觉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，阿音，你能告诉我在我昏睡的期间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之后是一段冗长的沉默，北辰璧也耐着性子等着，终是柴凤音不忍，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深茶色眼眸，无悲无喜，寂静欢喜的姿态，却莫名让人心中一痛，“你……猜到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猜到了什么？”北辰璧固执地看着柴凤音，似乎想要她亲口说出那些残忍的话，好的坏的，只要是她给的，他都愿意承受。

    柴凤音敛目，眼睫轻颤，却无法不给这样的北辰璧一个交代，“你猜的不错，前段时间魔尊的确占据了你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感觉抱着自己的手猛地一紧，一张温热的脸埋在她的脖颈，火热的呼吸令她的脖子上起了一层米粒般的栗子，浑身一颤。

    “阿音……他有没有……欺负你？”

    “欺负”这个词用的还真是妙啊，柴凤音有些讽刺地想着，伸手推开他的脸，直视他的眼睛问道：“你想问什么？你觉得他会如何欺负我？”

    北辰璧的眸子霎时闪过痛色，一时阴沉幽冷，又一会儿幽怨委屈，看得柴凤音渐渐头皮发麻，只觉推着他脸的手有些烫人想缩开，北辰璧仿佛知道她心思一般立即握住，放在唇边印下一个滚烫的吻。

    “他有没有这样对你？”北辰璧放开那只手，一只手掌按在柴凤音身后，另一只手伸向柴凤音的唇，“他有没有……碰过这里？”

    次似的柴凤音矛盾极了，天界的记忆，人间的记忆，两世的记忆揪扯着，一会儿想到从前与魔尊的点滴，一会儿又想到与北辰璧的相伴，她有些痛苦地闭上眼。

    当眼睛看不到，其他的感官就格外清晰，呼吸间都是北辰璧身上的味道，顺带着连记忆都被这一世占了上风。及至一个温软的东西落在她的唇上，她忍不住一声喟叹，顺从了此刻的心意。柴凤音不想拒绝北辰璧！

    北辰璧感觉到柴凤音的顺从，瞬间受到鼓舞般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，不安的心极力想要证明什么，促使着他疯狂地掠过她唇齿间的甜美，直到柴凤音乖顺地回应，北辰璧的心得到温柔安抚，吻也变得温柔缱眷起来。

    长长的深吻过后，两人交颈依偎，平缓喘息。不知过了多久，柴凤音的呼吸已经平稳，就听到北辰璧忽地低声道：“我能感觉到魔尊对你很在意……阿音，你说，他是不是在我身体里待久了，连我的感情也拿去了一部分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，他是我前世的仇人，这一世来寻我讨债的。”柴凤音见他错愕疑惑，只淡淡一笑，拉着他一同起身。

    时间不多了，柴凤音握着他的手再次问道：“如果我们只剩下这最后一天，你想做些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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