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应该虚与委蛇徐徐图之,而不是上来就自以为是的违背父皇的意思。 冷静下来的谢婉,开始仔仔细细一点一滴的反省,自己重生后做的每一件事,这才清醒的认识到,她从一开始对自己的认知,对晋元帝的认知就是错误的,这才导致诸多努力却适得其反。 她该放下姿态,忘了所谓受宠长公主、监国长公主的身份和定位,踏踏实实,一点一点的去经营自己的势力,待到时机成熟再一击必杀。 以往做错的已不可挽回,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养好伤,分开肖云海与衡儿,让衡儿免受肖云海的影响,与母后和她愈行愈远。 就在谢婉思量着往后该如何行事的时候,那两封破损不堪,本该已被销毁的信此刻却出现在了太傅府。 卫澈剑眉紧蹙,看着面前的两封脏乱的信,眸色微冷。 一旁青墨很是好奇的探头探脑,见他久久未动,忍不住催促道:“公子怎的不打开看看,难道公子就不好奇,长公主在知晓了霍川的心意之后,给霍川写了什么?” 卫澈闻言,眉间皱得更紧,背挺的笔直,身子已有些紧绷。 青墨瞧了瞧他,瞬间觉得自己懂了:“公子莫不是,怕看到长公主同霍川两情相悦,在这信中一述衷肠?公子若是怕,不若让属下代公子先看上一眼?” 他说着,便朝桌上那信伸出手去,然而还未碰到,便是啪的一声,手腕一痛,立刻缩了回来。 青墨一边揉着被打红的手腕,一边嘟囔着道:“公子这又是何必,你在这把这两封信看穿了,也抵不上霍川那一幅画,不若看了这信,也好知晓公主现在待霍川是个什么心境,早早对症下药。” 卫澈闻言,仍旧一动未动。 见他如此,青墨很是着急:“公子万般聪慧,怎的偏偏在此事上如此迟钝?你瞧瞧人家霍川,又是为公主受伤,又是给公主送药,还有个娘拿了他的画送到公主面前,而公子你呢?” 青墨长长叹气,一脸的恨铁不成钢:“公子你光是在凉亭、在府里坐着、等着是没用的!同样是夜探明月殿,怎的霍川就知道去送药,公子你就只会跟公主吵嘴呢?吵嘴这事,咱等把公主去进了门再吵不行么?你这样……” 青墨越说越激动,险些口沫横飞,溅到卫澈身上。 难得的,卫澈没有嫌他话多让他闭嘴,而是就这么听着。 青墨说的口干舌燥,见卫澈仍旧动也不动,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,不由着急道:“公子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 “说什么?”听得这话,卫澈似乎回了神,终于朝桌上的信伸了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