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对不起,都怪我……”乔俏儿目光黯然的呢喃道。 “乔婶,进去看看我爹吧!”燕燕打断她的话。 “好,我进去看看。”听到能看老黄,乔俏儿也顾不得感伤,急火火的就走了进去。 “来了。”老黄躺在病床上,疼的龇牙咧嘴,脸色苍白。 麻醉在这个年代具有很大的危险性,加上只是外伤,老黄就坚持不适用麻醉药。 硬咬着牙让安迪完成缝合,这可给他疼的,最后几下实在没忍住,整个人都在床上开始打摆子。 要不是旁边护士按住了他,刚刚缝合的伤口肯定又挣开了。 “那些娘们的劲儿可真大。”想到那俩人高马大的护士,压着他的肩膀和脚裸直接就给他按住了,老黄心里总是别扭。 “别说话,好好休息,等会我给你熬些鸡汤送过来,有什么想吃的没?”乔俏儿眼带心疼的问道。 老黄的心思她能不知道吗? 要说不知道,那简直是拿自己当傻子骗。 可她就这么干了,而且一骗就是10年,总是觉着不能让人瞧不起自己,不能让人在背后戳儿子王奎的脊梁骨。 今天看到老黄表现的那么激动,就连乔俏儿都没想到。 他一直以为,老黄就是因为寂寞,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,先前发生的一切却把这份‘肯定’敲得粉碎。 原来老实人发起火来,比狠人可怕多了。 “就想吃你炒的牛杂。”老黄勉强笑了笑。 “那牛杂得用辣子去腥,你现在不能吃辣。”在美利坚待了十来年,这点常识乔俏儿还是有的。 “那就喝汤吧!”老黄也不反驳,憨笑着说道。 “老爹,你笑的跟个傻子似得。”从门缝里偷看的燕燕实在是忍不住了。 “你待着干什么,明天不用上学吗?去,回家睡觉去。”看到女儿,老黄脸一板就要拿出严父的姿态。 “略略略,你们俩慢慢腻歪吧!真是的,我跟王奎哥都说了,不反对你俩在一起,还墨迹个什么劲儿啊……” 燕燕做了个鬼脸,嘀嘀咕咕的向大门外走去。 “……”剩下老黄和乔俏儿在房间里尴尬不已。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,可偏偏这会儿,俩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老黄就是个笨嘴,当了大管家天天也是沉默寡言,做的比说得多,李子涛就很喜欢这点。 可放在当下的情况里,这就成了他的弱势,嘴巴几次张了张,就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。 “我去熬汤。”乔俏儿受不了空气中的压抑,说着就要往外走。 “等等。”老黄伸手叫住了她,声音都变得沙哑了。 “俏儿,咱俩……”老黄砸吧着嘴,话到嘴边又卡壳了。 “恩。”没让老黄着急,乔俏儿背对着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,轻哼一声就跑了出去。 “嘿,嘿嘿……”老黄坐在床上,跟着傻子似得笑个不停。 …… 22区发生的热闹,李子涛还全然不知,这会他正躺在罗斯福酒店里,枕着嘉宝的大腿,在读萨摩得的来信。 “boss,这里的土著太野蛮了,他們根本不像我的同胞,因为大意,7位兄弟离开了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