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当着人家小姑子的面追人家的嫂子,小夏没能让他断·子·绝·孙真是可惜了”早知那天出门会有那样的事,应该她去。 她出腿,保管那小王八蛋终生受益。 压下冲上喉头的笑意,秦望舒一本正经点头:“嗯嗯,我也是这般认为的,所以,我越想越不舒服,才回医官又揍了他一顿,虽然,还是没能让他断·后,但,绝对能让他在见我都不敢往前凑” “伤得很重?”瞟了眼不远处的车队,老婆子心头升起股失望。 若是伤得稍微重点,这车队就不可能在今天出发。 瞧出老婆子的情绪,秦望舒意味深长一句:“说重算重,说不重也可以说不重” “?”这什么话? 抿着笑,秦望舒身后突然长出个恶魔影子:“我只管往脸上,肚子上打,脸上,疼肯定没多疼,但看,肯定会很难看,而肚子,瞧不见伤却确实会疼” 脑海里赫然冒出个猪头来,老婆子眉头接连跳动了几下。 脸上不痛却难看,肚子上痛却没人相信···果然,她这媳妇收拾起人来还是那么面面俱到。 撑身站起,老婆子一副安抚神色:“我知道怎么与你爹说,那边,你不用当心了,既进了我老李家的门就是我老李家的人,他女婿在是亲也不能如此作践咱” 对于秦员外,租赁秦家田地的佃户恐怕没几家人见过,毕竟人家家大业大,租赁,收缴都不用他出马。 然而,即使从未见过,他那仁厚,高大的身影依旧深种白潭村人心中,这至使李老头不曾怀疑那突然出现在家门前的秦家妇人,在出事后更让人都将目光落在秦望舒这可怜悲催的小庶女身上。 如果,没有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,如果,不是这么多年的真情实意。 任谁站到他们面前来说秦员外的不是,他们都要与人急。 他那高大,浑厚的形象都不可能在他们心里崩塌,更不可能一点点转变成,如今心头觉得的这种混账。 将小儿媳妇在老头子面前不能说的话说出来,看着老头子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。 在自家老头子无疑问天的神情里,老婆子悠然一句:“老头子,说难听点,那些年咱不曾落过一粒粮,说秦家有恩于咱的话不过咱自己的道德评判标准” 人家出租,他们租赁,说直白点就是一手买卖,没有谁有恩于谁。 他们的人品,不该被人践踏。 第(2/3)页